笃定,但现在,至少十之八九的可能。常如新昨天看到我那么慌张,大概知道这场比赛他帮易宛琪做出来的项链用的是我的设计图。”
“他现在也在京都。”陆翊臣道。
“你说什么?”郁安夏吃惊地从他怀里抬起身体,“你怎么知道?”
陆翊臣是因为昨天觉得常如新有些奇怪,以他向来谨慎周到的本能,他派人调查了常如新,刚好查到他昨天晚上坐动车来的京都。
郁安夏道:“我想见他。”
陆翊臣重新搂回她:“我会安排。”
郁安夏一身疲惫,回到绿云俪都直接拿衣服进了卫浴室。
彼时,陆翊臣沉着脸拨通了茗江市陆家大宅的电话。
其实他不主动找,丁瑜君的电话也会打过来,接通后,陆翊臣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电话那边传来丁瑜君焦急的声音:“阿臣,不好了,依依逃跑了。”
陆翊臣捏着手机的手收紧:“什么时候的事?”
“晚上我陪老爷子和老夫人去看音乐会,回来就没见她的人了,细问之下才知道是家里一个新来不久的女佣帮她打了掩护,她的身份证和一些重要的证件都没了,肯定是不想出国跑出去躲起来了。你爸最近正是忙着jiāo接工作的重要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