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多酒,也是那天他喝醉了然后一边流泪一边告诉我,是你二十四还是二十五岁那年,你们俩一起去京都香山看红叶,你那天不小心从山上台阶滚了下来,然后他不放心,非要带你去医院做了一次全身检查。”
陆澜馨记得,那次她伤到了骨盆,不过不是很严重,沈凌恒不放心,押着她大大小小的检查全都做了一遍。
“其实那次,他买了戒指准备和你求婚的,那时候虽然他还只是个小小的创业老板,但是也算做出了一定成绩,他觉得以后是可以给你不输在陆家的生活。”
陆澜馨的回忆一点一点涌上来。
去京都香山之前,沈凌恒说会给她准备惊喜。结果直到从京都回来这个惊喜也没兑现,她以为他忘了,还和他生气了好久。
“那他后来为什么没有和我求婚?”
童慧面色稍顿,最后还是说出了口:“因为那次检查结果出来,你是不宜受孕体质,若坚持怀孕生子,生产的时候会有一定的风险。”
哪怕这个风险是百分之一、千分之一,乃至只有万分之一,沈凌恒也不愿意冒,他不想看到她像他生母一样,毫无生气地被人从手术室里推出来。
陆澜馨捏着文件的手一点点收紧:“他一直不愿意结婚也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