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大多数人终其一生都难以望其项背。
她十五岁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就知道,那个高高站在茗城高中校庆舞台上发表讲话的白衬衫年轻男人绝非池中物。
“在看什么?”男人突然睁开眼睛,扫过来的锐利眸光让她突然从回忆中回过神来。
这时,一阵凉风吹进来,驱散了鼻间萦绕着酒香的熟悉气息。
郁安夏垂眸敛起眼底情绪,旋即看着他开口道:“不是说要谈悦悦的事情吗?”
陆翊臣嗯了声,接着就再没下文。
郁安夏不喜欢他这种惜字如金的态度,眉头微蹙:“五年前,你说我一旦离婚的话,未来五年内都不会有探视悦悦的权力。现在五年之期已过,我希望以后每周都能见她一次。”
五年之期——
听到她再次提及自己当年一怒之下威胁她说的气话,陆翊臣微愣,随后也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如果不是她说,他根本就想不起还有这件事。
“你真听话。”他的语气和那天说这话的时候一样,略带嘲讽,慢条斯理地问她,“那我当初让你不要离婚你为什么不听?既然舍得宁愿不要女儿也要离婚,现在为什么还要见她?”
字字句句都带着压迫,他倾身过来,一步一步bi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