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叉入土中,剑立身前,伊人义无反顾的回头。
左诗右词还想说些什么,伊人头也不回,“此乃军令。”
叶家兵止步,纷纷跪下,万千气势,“恭送郡主。”
萧予安看着递上来的锦帛和凤冠,许些自嘲。
她将凤冠和先帝的嫁妆留下,她不要这至高无上的荣耀,她不是皇后,她和皇宫没有关系。
她将叶家兵留给他,她不稀罕手上的权利,她是臣,她叶家,忠君效国,半点不辱没将士志气。
她用这样决绝的方式告诉他,她谁也不是,她只是自己。
那锦帛呢?那锦帛又是什么,萧予安承认,他有些不敢看了,双手都在微微颤抖。
他知道,那是先帝遗昭。
先帝留有三昭,一昭立储,一昭立后,还有一昭,便是她手上空白遗昭。
她走时,曾笑吟吟地说,“我原以为先帝爱你,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扶你上位,后来发现,先帝更爱江山。”
先帝大爱,他们终究是比不上,她手上的空白遗昭,犹如悬在新帝脖子上的利剑,容不得他犯错。
又或者,这是先帝留给伊人的,弥补对她的愧疚,毕竟这一空白遗昭,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先帝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