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走在深巷里,步履稳重,天凉,卖酒的人家招呼他进去喝口热酒,酒家的木门已经落败,牌匾上的红漆已经看不清了,他闻着那醇厚的酒香,“酒家,这深巷哪来的行人,为何不去前面的繁华之地。”
“嘿呀,道不同不相为谋,都是假酒,老夫不稀罕他那铜臭,我着烈酒也不是谁都能喝的,公子来二两暖和暖和?”
他笑着摇了摇头,“身子骨弱,喝不得烈酒,假酒勉强能入口。”
酒家也摇了摇头,似在惋惜,这美酒无人能尝,心酸呐,抱着他的酒葫芦,倚坐在门槛上,就这么睡去了。
苏离转身继续前行,深巷雾重,前路看不真切,身后船家还在嘟嚷着,“道不同不相为谋啊,为难身不由己人哎。”
苏离听着,脚步一顿,而后继续前行。
酒家看着面前眼熟的蓝袍公子,迷迷瞪瞪,“哎?公子,你?”
“酒家,劳烦给我来一壶最烈的酒,我知道谁能喝的下你这烈酒。”
萧予安自认平时是个低调的人,此番前去支援,不会大张旗鼓,但他显然低估了他们对世家公子趋附的认知。
十七倒是见怪不怪,随手从腰间摘下一个葫芦丢给他,萧予安顺势接住,眉头一皱,“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