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再次路过掌云间的时候,看着里面依偎的身影,怎么也移不开眼。
夏知书看萧予安看着账本,眉头越皱越紧,最后居然生起起来,笔记也越发潦草,心有不安“怎么了?”。
还能怎么?萧予安揉了揉眉心,将账本整齐地堆在一起,虽然生气,但是教养礼数还是不能丢。
“没什么,就是觉得京都首富的名字该换换了!”
“嗯?”夏知书一脸迷茫,萧予安便示意他看那张清单表,这一看,可不得了了。
看不出来,这十七这么有钱?名下商铺数不胜数,南街那半条街都是他的,最近谢忱在准备将那一条街打造成官道,指不定要进多少钱呢。
安生说的十七没钱,是因为这间酒楼现银没有多少,但是他有一家钱庄啊,安生将酒楼挣得钱全部存在了钱庄,只拿出一部分维持,现下那一部分用完了,他就觉得自己没钱了?
夏知书越是越看越气,有一种被侮辱了的感觉,唤来了安生,一把将清单拍在他脸上,“你不是说没钱嘛?这些是怎么回事?”
安生从脸上扒拉下来,疑惑道:“这是什么?”
“咦,这些怎么有点耳熟,尤其这个钱庄的名字?”
夏知书咬牙切齿,“这是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