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百姓的怨言,萧予安并没有搭理只叫人收拾了这场面,将那些孩子好好安置,待事情审问出来,有了定论再下决定。
众人心里颇有微词,心里暗想,这萧世子莫不是也害怕那些权贵?不敢问罪尚书大人?
偏就有人问了出来,萧予安淡淡瞥了他一眼,没甚在意。
那人被他瞥了一眼,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背脊直发凉,不敢再言,他瞧着萧世子是一个温润无害的,被他这么一看,就有如坐针毡的感觉。
萧予安派人去外面给十七汇报了一声里面的情况,那小厮站得远远的,不敢靠近,眼神恶狠狠的看着胡含生,走时还不忘嗤了他一眼。
十七也注意到了他眼中的怨恨,只挥手让他退下,笑着同胡含生打趣,“大人,你猜你这几十年积累的名声会不会因此毁于一旦?”
胡含生摇了摇头,拍了拍他的肩膀,往前走去,“年轻人啊,有些东西,有些事情,是时间可以冲淡的。”
“我活了这大半辈子什么都没有,有的就是耐心。”
“是么?”十七真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疑惑的问出声,见人走远了,连忙跟上,答道:“可是我觉得大人这次,恐怕是真的要完了呢?”
“哦?”胡汉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