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躺在汗泊里的妻子,她还是笑着,只是笑得有些吃力,她此刻已经没有了力气,全靠喝的那碗参汤吊着。
“郎君!”他牵着她的手,笑着说的,“我想给你留下个孩子。”
产婆一直在催促,保大还是保小自古以来就是个难题,他的妻子做了这个坏人。替他做了这个决定。他对着产婆说。求求你。替我保住这个孩子一定要。
他沉默了,也许是因为害怕,也许是他心底原本是这么打算的,他被赶出了厂房,站在门外大脑一片空白。
很久之后。他听到了婴儿啼哭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为人父子的喜悦感,他一点儿也没有,心里空落落的,仿佛这天地间只剩他一人了,孑然一身在这世间游荡。
而他是个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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