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呢喃,又听他道:“你是来替他报仇的?”
听罢,十七手握在嘴边,轻笑两声,“欺负他的人,我已经替他报仇了。”
“那你今日为何前来?又做这一场戏?”
胡含生身形小,站在十七身旁,就想一个依偎着孩子的父亲,他已经老了,蹒跚着前行,瘦小的身形似乎连衣裳也撑不住。
听着他道:“我不是来报仇的,只是他夜里常常喊疼,说爹爹救命,我就来看看,寻个方子。”
说到这,十七像是忽然想起什么来,转过头去问他,“他叫什么名字?他还一直不知道自己的名字。”
胡含生用衣袖揩了揩眼角的眼泪,声音颤抖,“忘了,可能是叫橡烊吧?”
“橡烊?”十七在嘴边呢喃了两遍这个名字,似乎不太赞同,咂吧着嘴,“不好听,还是狗生好听。”
“狗生?”胡含生同样在嘴里呢喃了两遍这个名字,仿若有无边的眷恋,轻笑一声,“狗生?是个好名字。”
“当然是个好名字,我取的,狗好养活,希望他下一世,遇上个好爹爹,莫要像你我,一个守不住,一个护不住。”
他说得轻巧,可是声音听起来,又是那么的苍凉,若是叫伊人看见他的模样,管她什么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