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并且不需要为自己说的话负责。
如此,利用胡有生的事件发酵,然后,借此打压。
十七学的从军之道,伊人和萧元君学的是为君之道,萧予安学的却是公子之道,利用对他来说,太过阴暗,但是对十七他们来说,这仅仅只是一种手段。
利用百姓那又如何,朝堂要新立,百姓也要成长,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愚蠢负责,若是百姓立场坚定,有自己的思想,今日他们的计谋也许就不会成功。
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坊间传闻分为两派,一派是赞同胡含生大义灭亲,一派是觉得他无情无义。
总之,他再也不是百姓父母眼中完美的父母官。
胡有生死了是最好的交代,不管做这人是不是胡含生动的手,总之,他没罪了。
他就像个没事人一样,不见半点伤心也不见半点焦虑,反倒是百姓替他抽愁了个遍。
事情就这么焦灼着,两派对立也没见争吵个什么名堂来。
三人坐在书舍阁楼上,见堂下还在为那胡含生改不该动手争辩,往常书舍讨论的都是诗词歌赋,天下政绩,现在每天讨论的是朝堂新事,坊间传闻,伊人听罢,生出一股深深的无力感。
这不是她想要的结局,为了扭转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