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至于用这么粗略的法子,“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
戏谑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十七一身玄袍,绑着张扬的马尾,毫不客气地走到她身旁的位置顺手就端起桌上的馄饨,咬了一颗递在她嘴边。
伊人现在没有心情同他打闹,偏过脑袋不想吃。
十七见状,还久跟她杠上了,她往哪边转他就往哪边走,伊人无奈,只得低头咬了一口,十七这才安静下来,端着碗就守在她的旁边。
“你不觉得胡有生死的太蹊跷了吗?胡尚书就算是要舍弃他也不会选在这个关口罢。”
十七将馄饨吹凉了,顺手就喂到了她的嘴边,等他吃下了才开口道:“有什么好蹊跷的,胡含生是个不达目的不折手段的人,他只有两个选择,要么舍,要么保,两者利弊对比,明显是舍弃要好的多。”
“胡有生已经失去了民心,就算是将他保下来,他也没有利用价值,百姓夸他有情有义,也会说他包庇,坏了他一贯以来塑造的形象;而舍弃,虽然会让他背负骂名,但也只是一时的,百姓记得更深的是他大公无私,也会更有利于他举荐新的人任职礼部尚书一事,这么算下来,胡有生致死都在他义父的算计之内。”
话事这么说没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