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着,“胡郎,你终于醒了,我害怕!”
胡有生思考了半响,才想起这人是谁,倒是没有否认,将人扶起来,便看见夏知书以袖掩面往这边走来,众人自觉为她开辟一条道路。
夏知书一见他,趴在夏母肩头哭了出来,夏母见状,面色更冷,“胡侍郎,你是不是该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情况?这耍姑娘耍到我家院里头来了,这是个什么理?”
胡有生装哑巴不说话,任由众人打量。
他这副模样着实惹恼了夏母,但众目睽睽之下,她不能失了礼数,便转过头去问春雨,“姑娘你又是谁?如何进了这内院?“
春雨低垂着眉眼,一幅楚楚可怜的模样,“我是胡郎请来给公主弹琴贺寿的。”
也不知改是说她天真还是故意的,总之这话叫人听了,倒吸一口凉气。
同青楼女子互通私情就算了,这还在公主生辰宴跑到别人家内院里来纠缠,还叫一青楼女子来给公主弹琴贺寿,也不知他这礼部侍郎是如何当了,礼数全都乱套了。
胡有生听了她的回答,绝望地闭上了眼,这反应叫众人看了就是心虚的表现。
偏偏夏知书还嫌事情不够乱,小心地上前一步,将春雨打量了一番,才开口道,“你不是刚刚救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