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同她说话自己姿态是多么放松,甚至还带了那么一点腹黑,是他的本质,一直隐藏在萧世子这个名声下。
夏知书搅着他的衣袖,垂着脑袋,委屈道:“我是公主,你也是世家子弟,该是知道,要交一个真心朋友多不容易?旁人夸你赞你有求于你畏惧你身份,背后指不定怎么辱骂你,倒不如一开始就保持距离,可是一直将自己封闭起来,我也会累嘛,今天见你交了真心的朋友,我替你高兴,可是,可是我也羡慕嘛!我就将你当成是我自己”
声音越说越大,越说越委屈,巴不得让所有人都听到,幸好今夜雨声大,若不然,还以为他萧世子在马车里对姑娘家做什么呢?且这人还是公主!
萧予安瞧着,叹了一口气,许是今夜真的醉了,也可能是在她面前不必遵守什么世家礼仪,将手掌放在她的头顶上。
夏知书正要抬头,被他一按,又低了下去,双手不满地就要去挠他脑袋,“你干嘛!”
萧予安凭借着身高优势,挺直了腰板,夏知书就刨了半天空气刨的气喘吁吁。
萧予安瞧了半天,觉得心情甚好,单手在她脑袋上一顿抓,把她本就不是很整齐的头发弄的更加毛燥。
夏知书气血攻心,作势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