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听我的,我命令你,你必须参加我的生辰宴!”
她炮语连珠,叉着腰,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好不容易等她说完了,正要开口,又被她急促打断,“你要是不答应我,我,我就,就告诉伊人,你喜欢她!”那眼神飘忽不定,真是一点气势都没有,像个恐吓孩童的怪姐姐。
说完,夏知书自己也后悔了,可是说出去的话又不能收回来,收回了放在腰间造势的手,扯着他的袖子,焉哒哒的,“你就去嘛去嘛!我害怕。”
“太子是长兄,娘亲也要我跟太子保持距离,伊人身份不便,十七公子,十七。”
十七公子怎么样?她倒是没有说出口,只是眼里的惧怕真是一点没遮掩。
萧予安不知她为何惧怕十七,十七当是最讨小姑娘欢喜才对?
夏知书也不知为何惧怕他,只是觉得这人深不可测,还是保持距离的好,她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跟他纠结,眼巴巴地望着他,楚楚可怜。
萧予安叹了一口气,扒下她手里的袖子,他从未拒绝她啊,她是怎得就自作主张的认为他不去呢?他刚刚只是担心伊人,想询问一下罢,他可以安排个身份让她不那么引人瞩目。
夏知书不知其中缘由,见他眉头一皱,就以为他是要拒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