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去罢。”
此话一出,三人不可置信地看着十七,只有伊人,浅笑着,不紧不慢地喝下一口热茶。
太子是皇家人,且是她名义上的哥哥,去是理所应当的,十七去算怎么回事?
无缘无故邀请他一外男,且她身份特殊,便是普通朋友,就是无心也能平添口舌出来。
十七见几人都望着他,漫不经心道:“别这样望着我,我同那礼部尚书有点私人恩怨,见不得他好,也见不得他身旁的人好。”
声音说不尽的邪魅,便是低垂着眼眸,也知道他此刻表情不甚很好,只是他不过一酒楼老板,能与堂堂礼部尚书有什么过节,便是再往前,他在军营,他在京都,他们之间也没有什么交往,难不成是在他还是乞丐的时候?
“我与他倒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只是他杀我儿子,我见不得他好罢。”
一石激起千层浪,他说得随意,叫听的人失了神,几人几乎是同时将目光放到伊人身上,萧元君更是直接激动地起了身,却见伊人笑意吟吟地坐在那里,仿佛是在听一个与她无关的故事。
伊人自在地倒了一杯热茶放在十七面前,偏过头好声安慰,“兄长这是急什么?失了颜面叫婆婆看到可又是一番训斥,我觉着应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