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回过神来,这话她确实是听别人说的,可坊间都是这样传的啊!
“若是抛开你刚刚所说的,以你自己的所思所想,你认为胡含生为人怎么样?”
萧知书支支吾吾,眼神飘忽不定,说不出话来。
”说罢!即使你家中没了男子依靠,你也是皇上亲封的公主,你是君他是臣,忌惮一个礼部”尚书成什么样子?“萧元见她为难了半天,也没有说话,忍不住提醒。
夏知书正要开口,萧元君又打断了他的话,“可别拿应付教书先生那套来应付我,有胆量说,可就得承得住欺上之罪。”
说着,他手里也随意捻起一个橘子,甚至都没有抬头看她,轻易就看出了她的心思。
萧元君远比夏知书以为的要了解她,小时候一起上课,她学得很快,师者也说她很有天赋,她父亲亡故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呆板木讷,全然没有了往日的灵气,胆子也变小了,通常是直接将自己藏在人群中,不会叫人发现。
夏知书听太子这么一说,先是一愣,随后一咬牙,像是豁出去一般,端正了姿势,就连语气也严肃了不少,“我觉得,礼部尚书为人虚伪,心有偏私,且好高骛远。”
萧元君眉峰一挑,示意她继续,夏知书长吁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