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的橘子皮刨过来,焉哒哒的,“不是我家要办,是礼部要办,主事人就是你们说的那位礼部尚书的义子,赵铁诠。”
“赵铁诠?”
几人异口同声,都没反映过她说的是谁。
夏知书抛开眼前那堆被她揪得稀巴烂的橘子皮,仿佛碰见了什么恶心的事,“就胡有生啊!他原先是叫赵铁诠,不知道怎么巴结上礼部尚书,认了个干爹,连爹娘取的名字都不要了。”
“你怎么知道?”一个深闺里的金枝玉叶,怎么会知道这些事?
夏知书努了努鼻子,撇着嘴,“就那些事,想知道的人随便一查就知道了,不如他的不敢说,比他有权有势的瞧不上他,自然这些事就成了往事了。”
“那你没事去查他干什么?”
萧予安没发觉,自己无意识地问出口,竟有些紧张。
“不是我想查,是他逼我去查!”
见几人聚精会神地盯着她,她也不兜圈子了,“那次在寺庙她调戏不成,得知了我的身份,算着我为了名声不敢声张,就三番五次前来骚扰我,后来竟然传出我与他有私情这回事,他表面光功夫做的好,在百姓口中也有声望,这些事不知怎么就chu暗道我娘亲耳里,我娘亲就去打探了一番,对他也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