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萧予安对此已经见怪不怪,当他二人不存在,“你二人今日怎么会来?”
说到这,萧予安可就有话要说了,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今日百官都去送西南将军了,掌云间账簿无人打理,正巧晚间来书舍看看前几日诗词大会的文章。”
看文章是假,十七不过是寻个借口,来看他的小娘子罢,顺道将他压了过来。
十七成为监考官后,掌云间也算是半个皇商铺子,店里的账簿都是十七的“门生”,当朝新贵文官在打理,省了他的事,今日百官前去城外送西南将军,他便又被压着过来打理账簿,他自己就在一边捣鼓一个莲花灯,也不知在做什么。
“为何今日百官相送,你不在其中?按理你封了新王,皇上早该召唤你才对?”
伊人将灯笼递给小挑,十七便也顺势坐到椅子上。
对于皇上对萧予安的态度,实在让人难以摸清,要说不看重,早先皇上又让他参与户部吏部一案,有意让他袭爵封王,要说重视,他这新王至今未得召见,倒是排场,赏赐样样不少。
伊人着实琢磨不透,这才询问出声。
萧予安愣了一下,摇了摇头,苦笑着将面前的茶水一饮而尽。
萧元君见此,岔开了话题,“前几日礼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