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秦诺桑从容不迫地泡茶,眉眼间尽是温柔,“说来,先生还欠我一个解释。”
苏离浅笑两声,拿起案边的书开始看起来,似随意一问,“京都比之西南怎么样?”
“我不是说了嘛,没有马儿,没有野花,除了一群虚伪的人,什么也没有。”
茶水烧滚的声音连接窗外的雨声偶尔还有翻书的声音,这是听起来就让人很温暖的声音。
苏离重新换了本书,“那就回西南吧,京都还是别回来了。”
“你父亲要你和十七成亲,不过是为了将西南从朝堂之争摘出去,若是成,自是好事,若是不成,你父亲也会借机回西南,并请旨不回京,算起来,你父亲也是个精明的人。”
秦诺桑在心里自嘲,什么精明人,不过是自家子女也利用罢,开口道:“所以先生让我来京都,演了这场戏,你断定十七公子会进宫,这桩婚事成不了,而那位叶姑娘,也不会伤心难过。”
说着,将泡好的第茶递给他,等他品完了才开口问,“如何,这茶比起叶姑娘的,可有差?”
“说来惭愧,我对茶道并不通,喝起来都是一个味道罢,只是碰巧记住了那个味道。”
这意思就是说,她的茶也是那个相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