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付这一切,她是个藏不住的,想到了就要问出来。
“你还没说呢,那人是不是十七公子?你为何又要生气?”
萧予安偏过头去看她,眉头结在一起,“我何时生气了?”
咦?他这副模样倒让夏知书开始怀疑自己了,可她因着爹爹娘亲与皇上皇后的的关系,自小就对别人的情绪十分敏感,不可能会判断错的。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这人并不知道自己生气了,或者说他对自我情绪的感知只在表面。
怪哉!
“你语气比刚刚冷淡,表情也收敛了许多,眉头一直皱着,我一说那是十七公子你就逃避,你在生气,生他的还是你的?这是为何?”
这一番话头头是道,一个小姑娘家说出来,当真稀奇得很,经她一番提醒,他才反应过来自己确实是生气了,不过不是气十七,也不是气自己,是气她!
人命攸关的事,竟然还有心思去关注别人是谁?
夏知书自觉勘破了他的心思,见他沉默,以为是自己勾起他什么不好的回忆,也不敢再问,垂着脑袋看他衣衫上的纹绣。
这幅模样,偏偏叫萧予安看出几分委屈,叹了口气,好声同她道:“那就是十七,我也没有生他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