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三年前回京,陛下要召见早就召见了,何必等到这个时候再来问罪,可见也是个浑不在意的。
“禀陛下,十七年少轻狂,耐不住军中枯燥乏味的生活。”
“年少轻狂?”皇上看着底下跪着的男子,他低着头,背脊立得笔直,说什么年少轻狂!他可是少年将军,那是北境王亲自选的下一代镇守将军,就这么目无纲纪,弃百万士兵不顾擅离军队。
那时北境刚刚稳定,回程的路上他们的少年将军在在众目睽睽之下,打马回京,半月后方才归来,回来时风尘仆仆,北境王盛怒,罚他一百军棍,降了他的职,并撤了他的军功,他欣然接受,就这么安安稳稳地养了大半个月的病。
所有人都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谁知他病好第一件事,就是去北境王帐前跪下。
“你这是什么意思?”
军中规矩甚严,但寻常时候还是很随意,此刻,他身后围了一圈又一圈的士兵,勾肩搭背不知在议论些什么。
他们这个十七将军啊,总有能惹他们老将军生气的本领,也许又带着手下的将士悄悄出去喝酒了,也许是某一次又大胆地用了什么奇谋击退了突袭的敌军,将自己置于为危险之中,又或者又是什么时候悄悄打了别国潜入北境的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