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还没反应过来,这事就这么了结了,他以为他已经做了万全的准备,没想到聪明反被聪明误,要是他没有找替罪羔羊,后面的事情根本不会成为铁证。
这京郊囚人案成为了压垮吏部的最后一颗稻草,吏部也就此垮台了。
高擎坐在上座,早已经没有了当初的神采,目光空洞,事情是怎么发展到今天这一步的?一切都不在他可控的范围内,就连消息,都是最后传到他的耳朵里。
他是文官之首,如今户部吏部垮台,他这个文官之首,当得还有什么意思,虽说还有礼部,但礼部管得更多的是宫内,如何比得上互补和吏部?且当年请离公主一事后,礼部就已经不是当初那个礼部了。
难道真的是他老了吗?区区几个黄毛小子,叫他认了输,且不知其缘由。
第二日一早,城内就流传了消息,谢忱在书舍大大咧咧的坐下,不知从哪淘来一个说书先生的案板,重重往桌上一敲,有那么几分味道。
“话说呀!”
“你别话说了,赶紧说吧,如何了?”
“咳”谢忱刚刚酝酿好的情绪就被打岔了,也不吊人胃口,“说那朝堂上,皇上罢免了一众文官,被流放和终身囚禁,圣上恩典,免其家人连累,只罚其往下三代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