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以为他对他是有些介意的,没想到这种时候他也会想到他,没错,就是长宁。
长宁是金雀殿的家生子,没有人比他更熟悉金雀殿。
吏部尚书许自荣是最先找人出来顶罪的,单策的账本没有办法将导火线牵到他的头上,但是金雀殿能,长宁更是能。
长宁自出了金雀殿之后,就被单独关押在客栈,同他一样的人都被关在一起,直到案件了结。
萧予安没想到这人答应地毫不迟疑,他见他端着茶杯,放在嘴边轻轻吹了几下,不紧不慢地饮下,动作行云流水,一副贵派公子的模样。
“公子不问问什么条件,就这么答应了?”
长宁手撑在一侧垂眸望向外面,不甚在意,“世间这么多条路,我不能想走就走,这么多事,难道就不能想做就做了,哪要得了那么多恩惠赏赐?”
这话说得有故事,听得萧予安心生荡漾,“公子是个潇洒的人。”
长宁听此,浅浅一笑,无奈地摇了摇头,撑着桌子就要走,青色的长衫铺在地上,墨色的长发披在肩上,公子远去,留下一袭青烟,“不是什么潇洒人,只世间一切我不甚在意罢了,唯一故人,已经有了良人,长宁心安了。”
这男子,若不是深陷金雀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