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得自卑。
大半个月里,都是他在官府和家中来回跑。
他在金雀殿呆了几年,知道得多,听到的故事也多。
姑娘家为着名声,不愿意出面,都是他一个个去交流,京都官员人多,他虽不知道身份,但记得样子,萧予安命人将京都官员的画像全部画出来,他一看,回回指出个七七八八,在配合单策写出来的账本,差人去查,一抓一个准。
基本上都是文官,文武对立,两方互相瞧不起,就是有武将去,也是包裹地严严实实,要不就是易妆,不叫同僚认出来,单公子年纪小,又在外殿活动,倒也认不出来,让众武将送了一口气。
如此查了大半个月,事情也差不多了结,户部贪污受贿,吏部任人唯亲,这一查下去,差不多是一锅端了。
有单策账本为物证,单策母子和金雀殿被抓姑娘为人证,更有地下官窖案和名扬赌场案的铁证。
户部是保不住了,吏部还有希望,高擎下了死令,不惜一切代价,明哲保身,有那么几个有点手段又狠得下心的,推了自家人出来顶罪,硬是没查出个什么名堂,且这些人都是吏部尚书的门生,要不就是跟他沾亲带故的。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事情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