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练手,有人好心报官,这才作罢,只是这群人就是一般般的小混混,进去关几天就放出来,砸坏的东西也找不到人赔,安生舒展了拳脚,心情舒坦,不与他们计较。
半个时辰不到,又来一批人,还是二话不说就开始砸东西,正愁刚刚那一场打的不够尽兴,正巧送上门来让他打个痛快,还是以对面面馆的老板报官才作罢。
半个时辰后,又来了一批,一样的动作,安生怒了,一股脑将人全部丢出去,对面的老板又适时报官。
不到半个时辰,又是一群人,安生已经懒得理他们了,百无聊赖地坐在门口嗑瓜子和对面面馆的老板唠嗑,来时还给他们让了半条腿的位置方便他们进出,整得他们不太好意思动手,下手也比前几次的的人轻,毫无意外,还是被带走了,这次是门口卖糖葫芦的老爷爷报的官,店里十七已经趴在账本上睡着了,呼吸浅浅,那么大的动静也没能将他吵醒。
第五次,来的不是砸东西的人,自称是京兆尹府里的人,说掌云间几次谎报官情,扰乱京城治安,要将人带去调查。
安生抬头瞟了这群人一眼,转过去继续嗑瓜子,听那面馆老板讲他年轻时候的风流往事。
跟着又来一群官人,说是他们酒楼入户信息不齐全,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