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犯什么病了,正打算上前询问一番,猝不及防被一只大手蒙住了眼睛,十七揽着她的腰硬把她往外面拽。
她当时不懂,后见十七面颊绯红,一双眼躲躲闪闪不敢看她,她才大约明白,她这人迷迷糊糊,气得十七一路上没理她,可也没发现有什么问题啊?
十七也想起了当时出来了门外的场景,耳根泛起绯红,轻咳了一声,不自然道:“我也是出来的时候才看见的,那少年从远处黑暗的地方搬来柴火,走路不自然,右脚有些颇,你母亲就坐在火炉旁,将柴火丢进墙壁里,火光通明,我才看清了她的六指。”
怪不得那金雀殿在地下,却不见半点阴暗,待久了反而有点燥热。
“竟是瘸了!”单策脸上痛苦之色可见,又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弓着身子往后缩,惊恐道:“我不默了,我不揭发了,只要能活着,只要他们能活着就好。”说着,像是失魂了一般,反反复复都是这几句。
他原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是因为他不知道他的母亲和他的孩子怎么样了,就连母亲病重也是他们威胁他说的话,他心里已经当他们死了,如今知道他们还活着,且还在受苦,就不敢再奢望什么了,他妥协了。
萧予安没想到这人这么容易妥协,额上青筋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