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了扬下巴,“还在晕还太早了点,快把他弄醒,好戏还在后头。”
要不是看他身份不明又得殿下重用,他是想跟他打一架,眼下,还是乖乖听话,他也期待着后面的好戏。
范昱被一桶冷水浇醒,醒来就看到眼前冷光一闪,险些又晕过去。
十七抽过沈其峥的佩剑,用剑柄拍了拍范昱的脸,“范大人,带路吧,要是不小心走错了哪条密道,点燃了火药可不好,你这条小命都要交代在这了。”
有人来给他松绑,没了支撑他腿一软,像一滩烂泥倒在地上,裤子湿哒哒暗了一片,十七嫌恶地撇开脸,不耐烦地用剑柄戳了他一下,用了十成的力道。
范昱吃痛,以为他也要剜他的肉,一溜烟地爬起来。
见十七慢悠悠地跟在他身后,萧予安大概懂了他什么意思了。
苦了屋外一干人什么都不明白,一颗脑袋伸得老长,高擎早已没了最初的沉稳,一双狐狸眼满是算计。
范昱进了屋,满屋的烧毁残骸,禁卫军严阵以待,并没有看到什么通道,这才惊觉上当了,怒指十七,“你骗我!”
十七无谓地耸了耸肩,马尾一扬,甩了个大白眼给他,转身走出去,扬声道:“沈将军,将绑着的那些人押去刑部,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