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茶,“心不过是死了而已,再活一次就是,已经走到这一步,你还怕失去什么。”
“姑娘说得轻巧,可知代价?”
“不知代价,尚且无畏,先生提要求便是。”
许是心还抱有一丝希望,单策并没有拒绝这个小姑娘,这些个年轻人,或许他还惦记着年轻时没做完的事,他对她说:“南街巷尾有一间荒宅,那些秘密早就应该被戳破了,至于能挖多深,就看几位的能力了。”
“那单大人的筹码是什么?”
“账本。”
“账本不是已经被烧了?”
“有能的人记在纸上,有心的人自然记在心里。”
“那单大人希望是怎样的结果?”
“让应该知道的人知道,让不想知道的人被知道。”
满城风雨。
只有当这件事激起民愤,只有当那些人有恐无持,只有当这件事不再是一个人的事,这故事才能开篇。
刚刚泡好的茶被她尽数倒进水缸里,茶香满室,无一人可消遣,“茶泡得有些急了,不好待客,待时机成熟,再请大人喝上一杯好茶,大人耐心些等待。”
单策瞧着这姑娘,青衫简发,成熟稳重,男儿家不敢议都论的事她倒是一点也不避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