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装生气地跑了。
红色的云烟在风中摇曳,一抓就会散去,虚无缥缈。
十七是个有脾气的,转身就走了,萧予安欲言又止,还是什么都没说,无奈笑笑,话都让她说出来了,还有什么不明白,如今就让他们气气罢,也好冷静冷静,他这趟浑水不好淌,气过再带着好酒请罪罢。
伊人气鼓鼓地回到书舍,原先她是不气的,只是装装样子,后来越想越气,倒真有几分委屈。
一进门就看见景明在那里练字,便又不气了,悄悄走到他的身后。
还没靠近景明就听见了她的脚步声,转过来行礼。
伊人也顺势坐到了他的对面,随意问了问他的学习进度,又考了考桌上的基本词话,大多都能答上来,看得出来是用心在学。
便不打扰他,安安静静地坐着看他以前练的字,景明放下手中的笔:“小挑姐姐说姑娘近日总是休息不好,在为那位许公子之事伤神。”
景明只叫她姑娘,他说恩情当谨记,不可忘本,半大的少年郎,像个老学究。
“我没事,不必担心,你还小,应当多出去和小伙伴一起玩。”
景明不说话,满脸都写着抗拒,“那许公子不是什么好人,姑娘不必为他忧心罢,恶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