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了自会有人上前敲门,以三短一长扣为信号,若是要去则轻敲门沿三下,切记,短敲。”
“不过有些人去了便会垂头丧气地回来,我也不知为何,公子到时候保重。”
“春雨姑娘怎会懂得这么多。”
春雨也不隐瞒,坐到琴前,悠长缠绵的声音飘到窗外,飘了很远,“早些年妈妈也是将我当成金雀殿的人在养,只是琴弹的再好,也比不过花魁姑娘一副好相貌。”
随口一问的话题,没想到还有这么一段故事,一时间,他们两位大男人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只得干巴巴地听曲,等着伊人说的法子。
再说这边叶伊人,带着小挑从马车上下来,有些紧张:“我说的都记住了吗?”
小挑胆子小,主要是没想到她家姑娘胆子这么大,哆嗦着下巴,“记,记住了,姑娘真的要这么做吗?”
伊人也有点怕,想她一清清白白的大姑娘,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居然还要做这种事,稍不注意这名声怕是要毁了。
清了清嗓子,掩了半截面纱,又正了正梳着妇人髻的发钗,严肃道:“做,必须这么做!”
“跟我走!”
然后一群人雄赳赳气昂昂的往醉雨楼杀去,伊人一进门,短鞭一挥,朝楼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