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令牌?”
没有人回答,萧予安知道,能说的,她们都已经说了,余下的,说出来会让她们招致祸事。
他不紧不慢地从怀里掏出一摞纸,十七看清楚他所谓的重要东西是什么,脸更黑了。
春雨秋花看着眼前出现的大额银票,有些没反应过来。
“这些是定金,姑娘若是愿意说,我便替你们赎身,助你们出京都,以后也有个安身立命之本,若是不愿意,这些银钱,就当我是来买消息的吧。”
他声音温润,说出来的话有种莫名让人信任的魔力。
春花心一横:“三个,给我们三个赎身!”
“我还有个妹妹刚刚极笄,还未开始接客,你给我们三个赎身,我给你偷令牌。”
“好。”
“不过。”
萧予安看出她的犹豫与羞赫,“不过只有一个令牌,且需要一位面容姣好的新面孔女子带你们进去,姑娘手持令牌只能带一人进入。”
十七有些疑惑:“为何需要一位面容姣好的新面孔女子带你们进去?”
春雨叹了一口气:“许公子春风一夜包下十位花魁,花魁姑娘以为可以进府都不接客,后来许公子死了,金雀殿的人觉得花魁姑娘们不干净,妈妈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