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来得及时,将山匪制服,此事萧元军已经昏死过去,只见一群人将太子拥在中间,有人唤随行太医。
他这才相信,原来他真的是太子殿下,也是他的朋友。
他也被人带着去检查身体,他原本是想走的,可是他担心小公子,他听到太医对领头的官大爷说,“幸好血止住了,再晚一刻,你我的脑袋就保不住了。”
他又不争气地哭了,他害怕见到他,悄悄走了,走上了那条义不容辞的从军之路。
也不知道那位小公子是不是还惦记着他。
后来他当了小将军,也从来没有将玉佩拿出来过。
脸上忽然划过一丝冷意,原来是又下雨了。
街上只剩他们这两个只单形影的人,“萧世子又是为何偏要走这仕途之路,凭你的身份,便是潇洒一生也是可以的。”
“人人都说萧世子一表人才,温文儒雅,半点没粘上西境男儿的野蛮之气。”其实他也有血性抱负,只是从来不在战场上,“我向往的,是朝堂的风雅,与公正。”萧予安苦笑,没想到这件事第一次居然是讲给他听的。
“萧世子求一个大燕公正严明?”
十七立在掌云间的台阶上,与他相望,听到他严肃认真地说了一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