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坐在桌前,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里的酒杯:“萧世子,这来了醉雨楼不要人家姑娘,可真是说不过去了。”
萧予安察觉到他的敌意,执起酒壶从容地给自己倒了杯酒:“十七公子为何不要?”
“那不行,十七向来洁身自好。”
“萧世子,不妨来玩个游戏?”十七将酒杯放到他的面前。
男孩子的好胜心总是那么莫名其妙。
所谓游戏就是将酒壶里的酒轮番倒,直至最后一杯倒完即为赢家。
萧予安面无表情地走出去,他觉得自己真是幼稚,同这人一起玩这么无聊的游戏。
十七心情不错,将最后一杯酒慢悠悠地饮下,就见萧予安带着两名女子走进来,脸色一黑。
春雨秋花正在楼梯间揽客,就见一男子突然叫她们跟他走,公子貌胜潘安,姐妹俩兴奋地不行,哪成想一进门一把小刀就架在脖子上。
“你干什么要叫两个?”
萧予安理了理衣袍,浑不在意:“一人一个。”
十七都想把刀架到他的脖子上,只见他朝春雨秋华轻轻一笑,以示安慰。
春雨秋花见这位公子如此温柔,再见脖子上这把刀,眼神哀怨。
十七猝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