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大事,只觉得满足。
吃过晚膳后,又消了消食,才慢悠悠地前去掌云间。
那掌云间的老板是个小公子,三年前花重金盘下这间酒楼,改了名字,生意很好。
叶伊人听小挑说着她从婆婆那听来的京都往事,茶水都喝了两壶,也不见那昭原郡主出现,将茶杯推得远了些,有些幽怨:“小挑啊,你确定你没听错,是今日吗?”
小挑笃定:“姑娘,是今日,因着时间晚了些,我便又确认了两遍。”
伊人叹了口气,百无聊赖地开始磕桌上的瓜子:“她莫不是还在梳妆打扮吧,这大晚上的,看得到什么啊!这小妮子莫不是在框我?”
小挑正待回答,忽然听见隔壁传来一阵令人遐想非非的笑声,五月风舒爽,她没让小挑关窗关门,而今声音传入耳里,还有几分熟悉油腻。
都不用仔细辨认,小挑一下听出来那是许光耀的声音,顿时一阵恶汗,许光耀自小体弱,声音尖而细偏偏不知自,非要学人家压低嗓子说话,磁性粗犷没听出半分,倒是更像鸭子叫了。
走到窗边,靠近隔壁一些,两间房屋窗户都开着,声音也没有刻意压低,有心的,能将对话听个全,可见屋内的人是个蠢的。
而很显然,叶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