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一僵,有些不满地说:“你这是什么话?我又不是对这里的客人下手。”
“我还不知道这些客人非富即贵吗?”
“那你要给谁用?”
“我女朋友,都交往两年了,只愿意给我摸一下手。”杨子健随口胡诌道。
“所以,你决定给人家下药?”
“我这不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么?她说她小时候被人摸过,所以很害怕,放不开。”
“我这么做,不但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帮她,总不能我们一辈子都这样吧?我又不是和尚!”杨子健说得理直气壮。
他的同事虽然有些半信半疑,但耐不住杨子健一直请求。
最后同事心软了,把药给了杨子健。
但给他之后,再三强调,“你可千万别乱来啊,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知道了知道了,还用你说吗?”
杨子健拿着刚刚到手的药包,兴冲冲极了,只是他要如何下到苏沅沅的酒杯里?
包厢的灯光都是晕眩迷离的,并不算很亮,或许他稍微乔装一下,苏沅沅大概率也看不清他的脸。
杨子健和苏沅沅那个包厢的同事换了包厢服务,结果,等他准备一切就绪,正要给苏沅沅点颜色看看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