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证明，她养了一头白眼狼。
母女两自顾自地说着她们的话，完全忘了打这个房间还有第三人。
那就是死死瞪着眼睛，以为自己在做梦的叶尚。
如果不是做梦，他怎么看到他妻子睁开了眼睛，甚至意识清醒地跟闺女说话呢？
如果不是做梦，他怎么能听到妻子的声音呢？
她的声音，甚至都跟二十年前一模一样，没有丁点变化，清脆利落得完全不像一个植物人。
叶尚看着看着，忍不住扬起手，狠狠给了自己一个巴掌。
只听到啪的一下，纪宁烟被吓得直接跳起来。
回头看到叶尚的动作，她失声：“叶大叔，你干什么？”
自己打自己？
“哦，我确认一下，我果然在做梦，我都没有感觉到痛。”叶尚放下手，自言自语地说。
他是真没感觉到痛，因为所有的感官，都注意在了姜颂那边。
纪宁烟“……”
姜颂“……”
秦南御目睹了这一幕，感觉被打了一拳头的鼻子似乎没有这么痛了。
不过他很好心地告诉叶尚：“这会儿你应该大胆地相信自己的眼睛，岳母她确实醒了。”
反正姜颂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