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灵，虽然你有程雪的记忆，也有程雪的样貌，但是你真的觉得你的记忆都是正确的吗/”
你可知道，你的记忆当中，很多事情都没有发生，你只是记得程雪死亡的当天，是被心爱之人所杀害，不是吗？
楚暮淡淡的说道，在察觉到了程雪脸上的表情发生了变化之后，楚暮便知道，自己猜对了。
紧接着，楚暮又继续说道：“你想不想知道他们之间发生的事情？你是灵，你不是人，你不是真正的程雪，真正的程雪早就已经死了，而你，不过只是她的记忆。”
“换一句话来说，你只是用她残留下来的执念所幻化，若是消除了你心中的执念，你就会变成真正的自己，难道你不想要？还是说，难道你想要一辈子的都当别人的替身？”
楚暮的这句话七分是真的，三分是假的！
他之所以要这么说，就是为了能够让对方相信自己说的这些话，相信了自己之后，楚暮才能够从对方残缺的记忆当中，找到真相。
就在楚暮以为程雪会相信自己的时候，谁知道程雪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你以为你说的这些我不知道？还是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欺骗我？”
“不错，你说的都是对的，我的确是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