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这一切,也要有一个接受的过程。
“我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接受那个孩子,你就被周诚宇带走了!你扑到他怀里的情形,我历历在目,午夜梦回的时候,清晰得像刚刚发生!”
五年前医院的情景,无论他怎样刻意遗忘,都会毫无预兆地跳入脑中,逼迫他去看,去想,去正视。
齐振邦的办公室在综合楼里,下班后几乎没有人员,寂静的走廊里,是他无助的身影。
爱屋及乌,说的轻巧,他是正常的男人,让他养情敌的孩子,无异于自己的脸面被按在地上踩!
心情糟糕极了,满腔怒火无处发泄,看到周诚宇跑来,情敌相见分外眼红,他一个拳头挥出去,周诚宇也不示弱,抬腿就踢,两个大男人在医院这么神圣的地方,不计后果地打起来。
自己受过专业训练,腾挪躲闪间,就把周诚宇打的鼻青脸肿,自己除了头发散乱,衣服不整外,几乎没有受伤。
可他受的是内伤,伤口在心上,鲜血汩汩流淌无人能看见。
心爱的女人投入情敌的怀抱,哀怨恸哭的声音如魔音入耳,啃噬他的心!
这么多年过去,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耳边总是回响着哭声,无法驱逐。
“你说,你让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