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霍安萱已经追上他的车,与他并排行驶,喇叭刺耳的鸣叫,他却听而未闻无动于衷。
十字路口显示的是红灯,可他连那短短的数十秒时间都等不及,车子速度未减地冲过去,引来了大片鸣笛和咒骂。
霍安萱吓了一跳,他敢违反交通规则,她可不敢,老老实实等待绿灯亮起,才追寻定位过去。
咦?奇怪了,他的车子怎么会在省医院的停车场?作为他的助理,霍安萱在脑子里认真搜寻也没找到和医院有关的信息。
难道是谁生病了,他赶来看望?那也不能拿安全开玩笑啊?
等她停好车跑进医院找他时,他已经出来了。
今天的阳光很好,照在身上不一会儿就冒出了汗水,可他的脸冷的可怕,完全感受不到太阳的热情,就连走路都是机械的。
一点生气儿没有,受了什么刺激?
车子就在停车场停放,可他好像给忘了,一个人浑浑噩噩地走在大街上,偶尔笑笑,大多数时候面瘫着一张俊脸,好像谁欠他钱不还似的。
霍安萱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看一眼身后的综合医院,那么多科室,实在搞不明白他看了哪个科室,受了什么打击。
如果是他的爸爸妈妈,他不会这么快出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