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比大祭司的拳头揍在棉花上,不痛不痒。他吐着粗气,“费解?你的那点脑子,全使在阴谋算计里了,但凡多花点心思,也不至于浪费这么久的时间。”他作为旁观者,眼看着百里扶苏围着容笙兜兜转转,却始终没猜出她的身份,又是嘲讽,又是生气,这会,他都清清楚楚暗示了,若百里扶苏还捉摸不透他的言外之意,麻溜打道回北境老老实实当位高权重的摄政王去,别来南宁找人。
当然,他指点百里扶苏,并非想成全百里扶苏和容笙再续前缘,他只是兵行险着,赌万分之一的可能,赌百里扶苏接受不了容笙的隐瞒,赌容笙不敢直视她对百里扶苏的真心。
百里扶苏太信任容笙,所以在他怀疑容笙的身份时,会被她自然的演技骗了。现在,听大祭司说些不着边际的话,完全是云里雾里的,他以为大祭司故作高深忽悠他,满不在意道:“少摆谱,容笙把你这样的江湖术士留在身边毫无作用,有危险麻烦根本指望不上。”提这茬不外乎他吃容笙的醋,辛苦找人的是他,陪容笙聊天的却是大祭司,他打心底觉得大祭司这人可有可无。
大祭司躁得慌,脾气一下上来了,容笙不喜欢他罢了,这情商低下的百里扶苏,凭什么瞧不起他,他打不过百里扶苏,难道嘴皮子还说不过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