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而蛊王不行?”
江叶寒的余光看到失去蛊虫控制的容北,昏厥倒地,一度以为人死了所以没去理会,这下听容笙说这话的口气,似乎是他想错了,他错愕的偏过头,问容笙:“这话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我爹逼出蛊虫死不了,你,必死无疑!”容笙眉眼柔和,言语里的字,句句诛心。“你哪得罪鬼手了,他要用这样阴毒的法子害你。”
“你胡说,不可能的。”江叶寒矢口否认,鬼手说过,他和容府有仇,种蛊,也是帮他自己。再说,整个江家覆灭,他孤身一人,鬼手有何可图?比起奸诈狡猾的容笙,他觉得鬼手更可靠。
容笙当他是报复心切,脑子糊得彻底,“江叶寒呐,你算计来算计去,最终也被别人算计,鬼手会好心帮你?他是北境人,来南宁,到底是报我容家的私仇,还是另有所谋,你清楚么?在他眼里,你不过是喂蛊虫的养料。”
江叶寒自我欺骗的笑了笑,“不,不是的,容笙,你骗我,你最擅长的是玩弄人心,挑拨离间……”
“挑拨?”容笙不予反驳,转而问他,“试着按一下胸口,看我有没有说谎。”
江叶寒嘴上不信,动作诚实得紧。仓促抬起手,顺着领口往胸前探,果然,锥心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