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格难免有些骄纵,我以为她整些动静是小孩子的淘气,不曾想给容府添了麻烦,是我的疏忽。至于容三叔,他往日陋习颇多,终日沉迷酒馆赌坊。赌坊里什么样的人都有,有的人输得倾家荡产,有的人赢得盆满钵满,他输了银子欠了黄金为什么要赖我江家,如若不是他好赌,又怎会欠下赌债?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这个道理你是懂的啊。”
他笑得更张狂,“你说我把官银栽赃给慕容府,压根是无稽之谈!我要有那能耐,江家还会满门斩首?我倒想问问你,出现在江家的官银,是不是你搞的鬼?”
容笙掩唇轻笑,“近来铺子的生意是不错,流动的现银算上田产地契,哦,对了,还有今天清漪姐姐大婚收的贺礼全加起来,差不多十万两,你乱攀咬,也得有道理才是。在我看来,江家斩首一点不冤枉,赌坊没有明面的账本记载,实际出入多少现银除了你,没人知晓,具体是几万,几十万,还是几百万?谁摸得准呢?别忘了,最先,赌坊是有十几万两存在钱庄,这笔庞大的数额,普通人随随便便拿不出来吧?你是没有能耐陷害慕容府,但你有那个心!”
江叶寒暗自咬了咬腮帮,面目狰狞,“好个庶女,我还真是小看了你。”
“过奖!”容笙淡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