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到知县大人椅后,趁人不注意点了穴道,“用你的命换我三叔的清白,倒是个不错的主意,至于行刺……”炉火伴着她狂妄的笑声,肆意摇曳,“呵,谁会知道我下的手?你那个小情/人紫琴么?你们之间的丑事她为自保定会选择守口如瓶,而你……”她边说边拿簪尾沿着知县大人眉骨,挪到颅顶。
冷冷的金簪贴着头皮,毛骨悚然。知县大人摸不透容笙的秉性,又忌惮她行事没分寸,心底承受不住败下阵来,“别乱来,你究竟想怎么样?”
容笙一脚踏着知县大人臀部所坐的椅面,胳膊肘衬着大腿膝盖,将簪子甩在桌上,低身问他,“怎么,江叶寒的事还瞒着我?”
椅子不稳,知县大人的身子跟着歪了歪,他望了望桌上那根带血的簪子,缓缓瞅了容笙一眼,小声嘀咕,“为什么你非常肯定,我和江叶寒有关系?”
“很简单,金陵城有权有势且跟我容家有过节的,除了你,没别人。我想不出,江家就剩江叶寒一人,他是怎么说服你的?”以容笙推断,知县大人唯利是图,无利不起早的人,断然不会主动帮江叶寒,她黛眉一皱,下意识猜测:“江叶寒有你的把柄?要挟你?”
“……”知县大人脑中飞速转动,他在犹豫,要不要把官银的事,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