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漪姐姐是家主,她的事我下定论不太好吧。”
清道长老继续,“又不让你担责,你只管说。”
“是啊,你说。”其他三位长老拗不过清道长老,非要容笙来辨个明白。
百里扶苏同几位长老一样,目光移向容笙。
容笙清眸一瞥,弱弱答道:“理,是清道长老这么个理,但……”话音未落,清道长老骤然抬眸看着她,她心神一紧眼睫微垂接着说:
“皇帝赐婚乃天恩,咱不看好这门亲归不看好,断然不能让江叶寒寻着由头借机发挥,诬陷我容府怠慢。至于清漪姐姐……暂时没有她的下落,是如实将她的情况禀明皇帝还是……”
清道长老直截了当打断了她的话,“不可,婚约是清漪以战功从皇帝那请来的,贸然把这些事告知皇帝,清漪她心心念想的婚约十有八九会作废。我再不喜欢江叶寒,退婚的话,也该由清漪她自己亲口去提。”
容笙心底万分触动,到这个份上,清道长老还处处替过去的自己着想,一股酸酸的,压抑的感觉在心海跌宕。她后悔年少的自己不知事,一意孤行不听人劝,更是自责自己留下麻烦,给活着的人造成困扰。
情不能自控的她,泪溢满了眼眶,脊背稍稍前倾,搭着扶手,鬼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