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叔挣了好些银子给你败呢,你睁开眼看一下三叔,起来花银子!”
“尽扯些浑话!”清道长老一拐杖捶在容世安的小腿上,斥责他:“大夫来过,说笙儿染了风寒,发烧病了。瞧你这副丧相,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你咒她,要哭出去哭,别在这闹心。”
容世安小腿一抽,径直从塌边站起来与清道长老理论,“我闹心?闹心的人是你!府里养这么多奴仆吃闲饭,他们连一个丫头都照看不好,你是怎么管人的?”
自打清道长老病好之后,身子骨大不如从前。府中大大小小的事,他越来越乏力,人到他这年纪,早该享尽天伦之乐,哪有他这般操劳的?还不是容世安这混账到三十多才学会担当,做了一二十天的生意,就敢训斥起他来?
他拿拐杖捅了捅容世安的鞋,“好小子,赖上我了都。平日你总念叨笙儿,关键时候没了影,婢女发现她晕在房里,那时候你在哪?挣几个银子看把你能得,你有真正关心过她么?你所谓的疼爱,出自内心吗。”
容世安吃痛的捂住脚趾头,瞪了他,“我是笙儿的三叔,怎么可能不关心她。”
清道长老不以为然道:“你还知道你笙儿的长辈啊,那你怎么好意思让她承担原本属于你的责任?她才十四岁,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