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掌柜瞪大了眼,鼻笛的事她只听楼里的说书先生讲过,神乎其神。此番亲眼所见,叹为观止。她要是学会用鼻子吹笛说话,是不是不必再当哑巴受人欺辱了?黯淡的眼底,忽然有了光。她双手合十,做出祈求的姿势,指了指嘴巴,又指了指他的笛子。
“你想学?”大祭司吹响笛声,问她。
她迫切点了头。
大祭司把玩着笛杆,指缝间反复旋转,随后吹响笛子,“我不想教。”他没什么闲情雅致去教一个素不相识的人,也没有必须教的理由。
陶掌柜急了,弯起腿跪在地上使劲磕头。她发不了声,不能通过说话直接表明心情,只能依靠动作来求他。
大祭司见惯杀戮,看透生死。几个磕破脑袋的响头,在他看来无足轻重。低沉的调子里夹着冷淡的情绪,“此举究竟是跪着求我,还是跪着要挟我?”
陶掌柜慌张昂起头,脑门淤青的印子,沾过土屑,模样略显狼狈。她手忙脚乱的摆手又摇头,担心他误会了不肯教。
“你知道鼻笛的由来吗?传言是一个割了舌头的男人,为了不让心爱的女人嫁给别人,拿鼻孔吹响笛子发声,倾诉爱意。我学鼻笛,也是因为一个女人,你为什么要学?没有心意相通值得守护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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