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他细看江婉浅唇微抿眼神闪躲,一副心虚的样子便知他猜得八九不离十,爆出的官银,同她有关!深吸口气,平复即将燃烧的怒火,“你还认我这个哥的话,乖乖把起因和经过告诉我,包括容府、容府对江家的底细了解多少。”
“我……”江婉舍不得他,一五一十还原那天心软放跑陶掌柜的情形。
江叶寒气青了脸,扬起的巴掌迟迟没有落下,不是他下去手,是他厌恶那张破烂不堪的皮囊。“要我说你什么好,教了多少回要斩草除根?我的话你全当耳旁风了,一个妓/子的皮,用得着江家上下几十口命偿还?”
江婉怄红了眼,“哥哥,我以为陶掌柜成了哑巴泄不了秘,不足为患,才……哥哥,我错了!”
“……”江叶寒堪堪收回手,语气凝重:“为今之计我拿容北的命与慕容家、容家谈判,迫使他们两家其中之一,做我江家的替罪羊,说吧,容北在哪?”
江婉犯了过错,自然想弥补,她坦然把容北关押的地点,告诉他,“别院!”
江叶寒瞳孔骤然放大,抓着她的香肩,“你透漏给九王爷了?”
“王爷不知道。”江婉担惊受怕的缩着身子,“别院有条暗格密道,我把人藏那了。”
江叶寒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