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的目光在百里扶苏和容笙之间往返,弱弱询问:“二位还有吩咐?”
“吩咐谈不上,问你点事,还望如实相告。”容笙摆好茶盏,正起脸色。
王掌柜内心忐忑,他们二人气势汹汹,颇有兴师问罪之意,这答不上来,不会怪罪他吧?如此一想,他心里没谱了。“容笙小姐,你请说。”
“钱庄之前跟赌/坊是不是有过来往?”容笙无意看了看百里扶苏,他静坐在一旁,与在马车里失态的状态截然不同。
百里扶苏叮嘱王掌柜,“老实说。”
王掌柜后脊背生出一股寒凉,拘谨的站在那,“肯定有,金陵城大大小小的赌/坊,会定期来钱庄把赚的碎银子换成一张张银票。不用我说你二位也清楚赌/坊那些伎俩,客人去赌银子,赌到最后,银子全让赌/坊赚走了,开赌坊,没有亏本这一说法。”
容笙直白问他,“银票换的最多的是不是江家?”
王掌柜震惊不已,钱庄的账本只有他跟慕容家的主子看过,容笙一外人,她从何得知账本的往来情况?“你……你怎么知道的?”
“看来我没猜错。”容笙指节轻轻敲了敲椅扶手,娇躯半倚,“冒昧多句嘴,江家换过多少银票?”
“这个……”事关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