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坏得有限度,反倒是那种面上清纯无害,心思恶毒的坏人,更叫人畏惧。”
对方脱口而出,“你是说江婉?”
陶掌柜毫不掩饰对江婉的憎恨,“以前我觉得她有多好,现在就觉得她有多坏。”
“她割了你的脸皮?”他又问。
陶掌柜心生委屈,“前辈,你别一副风轻云淡的口吻好不?她点了我的穴,活生生割掉我的脸皮,过程苦不堪言,我痛都没法吱声,你明白有苦不能说的感觉吗?”
对方沉默良久,开了口:“我明白。年轻时,我犯了些糊涂事,十几年后,女儿得知这些事把我赶出府,我受尽天下人的冷眼,比起这些,女儿与我断绝关系的坚决,是我丧失活下去的理由。”
“你女儿?住金陵城吗。”陶掌柜特别想知道,这个放着好好亲情不要的笨女人是谁?
“你认识,容清漪。”
陶掌柜无比震惊,容清漪!那不,这位前辈是前些年被逐出府的容北?“怎,怎么会是你?”
她的反应在容北的意料之中,他淡然道:“你以为我出了金陵城?”
“不,不是,前辈,你怎么会在江家的石室里?”陶掌柜十分不解,容北是江叶寒的准岳父,算得上是江婉的半个长辈,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