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站在我自己的角度回答。这看似感人肺腑的言语,华而不实,漂亮话谁不会说?难的是,去做。付诸行动远比溜嘴皮子,更讨我欢喜。”
百里扶苏继而又问,“所以,你不喜欢?”
“废话,这种尽会花言巧语的男人,最擅长哄骗女人了,他能哄一个,就能哄第二个,甚至更多。”容笙提及江叶寒,声声讽刺。
百里扶苏呢喃:“是啊,偏偏她喜欢。”
容笙听得出来,百里扶苏所谓的她,是指过去的自己。情笺上记载的甜言蜜语,如致命毒/药,毁了她所有,她已付出血的代价。重活这一世,她再也不信所谓的爱了。这些可有可无的情诗,与她而言,不那么重要。
她扬眸,立起情笺,“不可能每一封都写情情爱爱的内容,仔细看看有没有别的,你找清漪姐姐肯定不是窥探她的感情,纯粹担心她。”
“这你都知道?”百里扶苏捞出所有情笺,大致分了一小半给她,“帮忙看点,半个时辰后,起夜的奴仆会在府里巡逻一圈,抓紧时间。”
叫容笙重温一回信中的字,无异于看曾经的自己多傻多天真,她悉数不动把信还回去,“我识的字有限,错过重要信息不大好,你自己看,我在旁边等你。”
百